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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羽张了张嘴，摇头苦笑：“我可没有那个资格去教育您的徒弟，而我自己，也只是个蝼蚁而已。
唯一有资格的，我想也之后您了。”
“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，还能够教育他们什么？”
虚无之神忍不住一笑：“如果真的能够教育他们的话，他们现在就不是在这里呆着了。我说的话，他们确实听，但是可惜没有自己的想法，终究还是不知道变通啊。当然，有好有坏，终究，他们对我依旧是尊重的，哪怕我死了这么多年，他们的想法依旧。但是，我却不希望，他们只是这样。
他们做的事情，我是知道的。其实...如果你能够真的知道他们的身份的话，你也会大吃一惊的。他们以为那是我，其实那已经不是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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