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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山丁的双腿在不停的打颤，他回头看向牛爷，可刚刚还站在他身后的牛爷，不知何时已经走远了。
“跪，还是不跪？”张玄的声音，再一次响起。
蒙山丁不停的做着深呼吸，他目光已经不敢去看张玄，微微摇头，“我不……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你的选择了。”张玄猛然探出一只手，掐住蒙山丁的脖颈，“说实话，我很欣赏你这种有骨气的人，不错。”
蒙山丁一张脸顿时涨红，双手下意识的朝张玄的手腕上抓去。
“如果有来生，希望你还能保持这份骨气。”张玄嘴角划出一抹弧度，随后手指用力一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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