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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军只好说了一遍,韩萧记住了克拉特、罗悬这两个人。
“研发部怎么说?”
“他们没有做出任何声明。”
韩萧脸色平静,不愧是强硬派,甚至懒得向他这个图纸主人解释,潜台词是要他忍了这次哑巴亏,就是不清楚高老头的保守派会是什么反应。
这一次是研发部擅自行动,更高层显然不会蒙在鼓里,之所以迟迟不批阅研发部的报告,恐怕是想试探自己的态度,如果他选择退让一步,那以后十三局对他的方针会不会越来越强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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