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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,韩沐紫问得很艰难,声音像是从嘶哑得说不出话的嗓子里发出来似的。
夜莫深看着她苍白似透明的脸,笑“我不配知道吗?”
一时之间,韩沐紫无言了,她不知道怎么该跟夜莫深解释这个事情,她有一点预感他可能知道了,但确实还没有做好他已经知道的准备。
看她束手束脚地站在那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,夜莫深墨色的眼眸闪过失望之色,冷声“如果我不问,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瞒着我?”
韩沐紫摇头“不是的……”
“我看起来很好骗?像个傻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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