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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顾青春并没有拆穿他。
“我先去补个妆，这方巾……”顾青春看了眼手上沾了粉底的方巾，稍作思忖后继续说道：“我洗干净在还给你吧。”
莫子言看着她手中的方巾，本想拒绝。
可话到了嘴边以后却又忍住，点头应了声好，微笑着目送顾青春朝化妆间的方向走去。
他事先并不知道顾青春穿的是什么衣服，所以也没有察觉她的衣服其实被改装过。
在莫子言的眼里，顾青春的一举一动，全都十分的完美。
“莫先生。”胡蝶缓缓起身，迈着步子走到莫子言身边，眼眸微转，轻笑着开口说道：“我是今晚的模特，胡蝶。早就听说过您的大名，第一次见面，请多多关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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