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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江先生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情”，刘建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江浩喝了一口茶，放下茶杯从旁边拿出一个档案袋，说道：“送你一样东西。”说着轻轻打开档案袋，从里面抽出一张纸。
当刘建明看到那张纸后，瞳孔猛地收缩，他太熟悉这张纸了，曾经无数次在梦里，他都梦到过这张纸，这是他在入警校前，写给韩琛的一份生死契约，上面是他的字迹，还有他的手印。
这份契约，就是韩琛拿捏他们这些卧底的最强证据。
他曾经无数次在梦里，想要撕毁他，可是他发现，不管他如何努力，都拿不到那张薄薄的纸，就算他拿到了，也撕扯不开，销毁不掉。
这张纸，就是他的梦魔。
“刘警官，这张纸认识吗。”江浩问道。
刘建明咬咬牙，随后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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