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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天明不等她后一句难听话说出口，就转身离去，不给她说出口的机会。果然田莺歌一句话没说出来，张着嘴巴，好像噎住一样，愣愣地看着陆天明的背景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过了一会儿，才看似无奈地一笑，快步跟了上来。
陆天明来到几个远远看热闹的村民中间，掏出烟递了上去：“老乡，打听个事，你们村里是不是有苹果卖？”
一个膀宽腰圆的中年男人接过陆天明的烟，先看了看牌子，嘿嘿笑了：“红塔山，好烟。小年轻，你要买苹果还是怎么的？。
“听说村里产的苹果干净卫生，不打药，所以我专门过来买一些，大叔贵姓？”陆天明乘机套套近乎。
“不贵，姓李，叫铁汉。”中年大叔笑眯眯地点上烟，十分享受地抽了一口，“好烟就是好，抽起来真来劲儿。我说小年轻，你要自己吃的话，也买不了几个。走，到我家地里去，我给你摘几个反正也没有销路，早晚烂地里。”
田莺歌也来到了陆天明身后，见他三言两语和村民打成一片，心里也佩服他做基层工作，确实有一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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