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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息息过去。
但疯子的容貌，没有半点变化。
“不是……”
大长老神色顿时萎顿下去。
疯子道：“您老可是德高望重，要说话算数，跪下道歉吧！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十长老摇着头，伸出手，捏着疯子的脸，那模样，好似要在疯子的脸上拔下一层皮来。
疯子嗤笑道：“你不会傻得以为，老子还带了面具吧？”
白衣妇人挑了挑眉，看向十长老，喝道：“成何体统，给本尊住手！”
十长老身体一颤，连忙躬身道：“对不起，是我失态了。”
白衣妇人道：“自己说出来的话就要做到，别给我们龙族丢脸。”
十长老脸色一白，还真要跪下道歉？
这一跪，他以后还怎么做人？
秦飞扬转头看向疯子，笑道：“算了吧，十长老也是要想抓住秦飞扬，过于心切，情有可原的。”
听闻。
十长老看向秦飞扬，眼中有着一丝感激之色。
也没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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