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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快射出两枚子弹，六儿喊破了嗓子，冲过去，膝盖一软就跪下了。
“五姐！！你怎么样？你……”手中的潮湿粘腻，令她的问句鲠在喉，是血，从她心口溢出的血。
“她中弹了，你看着她。”程思安温柔的把怀中女人递送到六儿手里。
六儿怔怔的，想知道这个面具下，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张脸，竟然有如此深邃不可测度的眼睛。
她顺从的点头，“谢谢。”
程思安心中一阵绞痛，“好好照顾她，很快有人来支援，是中国军人，不要怕。”
六儿的眼泪，哗啦涌出来，单单是听到中国人几个字，她就觉得无比踏实，何况他说军人，好像一道强光照耀，把她们所处最阴暗、不堪的地方，照亮了。
“谢谢。”
砰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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