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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戚愿不在意他们的议论，更不在意他们会因为这个受到什么责罚。
毕竟，祸从口出这个道理，又不需要她来教。
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能坐到楼上办公，有些人却只能留在最底层，上次戚愿和陆承去参加面试的时候，那些人精可没有流露出一丝恶意的不满，光是这点，就已经赢了这些人很多，更比说天差地别的能力了。
戚愿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这些人施舍，浪费自己的表情。
哪想就在她和周林快要走进电梯的时候，一个极为惊恐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了起来——
“戚，戚愿！我去，她怎么在这里？完了完了，我还是请个假吧，要不然她看见我的话，之前那事恐怕就要暴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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