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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徐行之就那么认了？那种情况下签的东西，应该是没有法律效律的吧？”
骆秋声对徐行之为什么会签那种“卖身契”也很好奇，晚上趁他去洗澡了，拉着苏杭在一边说悄悄话，问她情况。
苏杭说：“是没有法律效率，不过他也没打算提告。”
骆秋声很气：“为什么？那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！他不会真的爱惨了她才不告她吧？”
说一辈子的心血完全没错，徐行之认了那合同，等于他这辈子都放弃做同类的研究。
苏杭现在完全能理解，刚认识时为什么他总是一副又颓又冷万事不放眼里心上的样子了，也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排斥相亲，甚至不惜找她假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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