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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真的变回来了，还是……”
回去的路上，莫酒怀疑地问着姜暝。
姜暝闻言，碧眸里如泉水流淌，静谧而无垠。
缓声道，“我只是净化了她身上的孽力，暂时她能保持清醒。”
“只是”和“暂时”这两个词，叫莫酒立即懂了。
她沉默了会，才道，“这样也挺好的，清醒着和爱人度过短暂的余生，总比喜欢不能在一起，彼此折磨得好。”
莫酒一脸镇定地说着敲打的话，她也不确定这番说辞管不管用，但死马当活马医了，他要是听懂了并能想通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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