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吧，渣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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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四爷想到悦娘一会儿呆愣，一会儿甜蜜，面色频频变化。

    倒是应了心大这话。

    他根本就没把瞎眼儿放在心上过。

    隆庆帝又是无奈又是欣慰，毕竟顾湛足够敞亮，心胸坦荡。

    若是他面对顾湛继续哭天抢地的哀怨，他也就不那么宠爱顾湛了。

    隆庆帝寻思着还是自己亲自教顾湛如何使用罪奴为好。

    他听到交谈声，抬头看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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