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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有什么状态,不过是研究法术、积累亡灵生物,与亡灵法师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艾斯瑞的回答,并不是诺斯想要的答案,于是他补充道:
“我指的是心中的状态,在漫长积累亡灵生物的过程中,巫妖就不会厌倦吗?什么样的意志,支持着你们度过漫长岁月?身为摆脱人类躯体限制的巫妖,应该有远超亡灵法师的意志才是。”
诺斯的询问,激起了艾斯瑞的一些回忆,但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道:
“巫妖过自己的生活时,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。活着并不需要什么意志的支撑,就像亡灵法师那样,你见过有亡灵法师厌倦自己的生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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