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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化人就是文化人，因果关系，看的透彻。”
乌恒竖起了大拇指，一顿叹服，而后他收回了玩心，还是重回主题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，看向师姐道：“师姐的意思是说，内奸其实就是书院的人？”
“没错，我们没有怀疑到的人头上，很可能就是那个内奸，毕竟隐藏的太好了，若是那些重点怀疑对象，应该早就露出破绽了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完全无迹可寻。”
慕珊师姐点了点头，而后拿起手中的书面向乌恒道：“你可知道无间二字何意？”
“无是非之分，无黑白之隔，可对？”乌恒回了一句，他拥有一双过目不忘的天眼，也算是博览群书了，这点小题目，还不至于难倒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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