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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，王一次又一次地难以入睡，打算在深夜旅行杀死嘴巴，但被赵昊紧紧地看见，不敢动一丝。第二天，赵昊和王力一起来到这家餐厅，但是老人已经早到了，弹着竖琴，唱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歌。
赵昊仍然看上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，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叫酒和蔬菜，吃了几口，老人放下胡琴，吓了一跳：“书在背上。”
他简要地叙述了过去，在谈到“五毒教育”时，赵昊瞥了一眼王，果然看到这个小女孩全身都很紧张，看上去无比紧张，不禁暗自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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