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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内心有点惶恐,又有点小骄傲。
上学那会儿,她并非恩师门下最优秀的学生,即便后来在魔都取得了一点成功,和真正优秀的师兄师姐们相比也有差距。
但恩师没有因为她的资质嫌弃过她,怎么带别人就怎么带她,包括郑师兄。
没有这些师长的影响,闻樱上辈子无法进化出独立的人格,更没有勇气独自去魔都闯荡!
被炸昏了头的熊律师回过神来。
“审判长,这份录音证据我的当事人并不知情,这是非法偷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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