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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合格的暗卫，就算天资极好，至少也要培养三年才能堪用，若是资质不算好，就得五六年才能勘大用。
而宁宁的人，最多也就培养了三四年，女孩子做丫鬟，会一点儿拳脚功夫，就能堪用，可暗卫却不成，一个成功的暗卫要学会跟踪，监视，谋杀，收集情报等各种技能，哪怕一项技能过不了关，都不能出师，否则害的不光是自己，还会是主子。
苏怀宁笑道，“又不是让他们去谋杀人家，不过是找人而已，这点小事，他们还是能做的。”
“嗯，不管做什么，记住，不要把自己陷进去。”段旭霆的脑袋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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