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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瞧见他那“小人得志”的模样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按道理讲，这么机密的事情，就连刚来的杨局都得配合着做表情，像老范这种私自出入，肯定是不行的。
但钢局对我比较信任，也的确不会为难老范……
另外也肯定会有人监视着他。
一想到这里，我就感觉有些尴尬——老范办某些事儿，要是被人查到了，我这个当老板的，多多少少，也有些脸上无光啊……
不过经历了囚徒辜云飞之事，让我知晓，老范这点儿小毛病，未必是他自己乐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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