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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,说:“人都被你干死了,你居然不知道他是干嘛的?”
我摇头,说:“都说了,人是我朋友做掉的……”
凯哥说:“行。其实呢,狂鼠这人吧,说起来也没有多厉害,但在咱们长江航路这一块,算是一烂牛皮糖,难缠得很……你这回把他除掉了,也算是为命除害——来,我代表江湖上的兄弟,敬你一杯酒……”
他与我敬酒,推杯换盏,好是一番热情张罗。
如此又聊了一会儿,凯哥不断地旁敲侧击,试图跟我打听那天在沈光明别墅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这事儿之前钢局跟我打过预防针,所以我也门儿清,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我都了如指掌。
并且我还很坦诚,与凯哥说这件事情牵涉颇广,而且上面也很是关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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