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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嗨,陈,你睡了吗?”大卫拨通了陈曌的电话。
陈曌揉了揉眼睛,又捏着眉心:“睡了,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就祝你晚安。”
“那如果有事呢?”大卫问道。
“如果是喝酒的话,可以等到明天。”
“我从来不会半夜把你叫起来喝酒。”
“好吧,那就是说你有麻烦?或者是凯特?”
“不是我,也不是凯特,是洛杉矶警局。”大卫说道:“当然了,也算是我的麻烦。”
“对了,我记得你现在是洛杉矶警局的副局长是吧?我都忘记恭喜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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