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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拿枪指着脑袋,说不紧张是骗人的,但是赵自谦这些年没少在犯罪份子中间打滚摸爬,鬼门关徘徊的次数多了,紧张也能不表现在脸上:“你是什么人?”
闯人者冷笑:“要你狗命的人。”
赵自谦:“你要明白,入室抢劫和入室杀人性质完全不同。趁现在还没有造成大错误,及时收手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”
“来得及?”闯入者哈哈大笑,“杀一个人是杀人凶手,杀四个人是杀人凶手,再多杀两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?赵队长,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?”
“你就是无头女尸案的凶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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