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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程金逸倏然起立，如刀子般的目光盯着副手，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“霸王卸甲把三阳酒的酒方拿回去了。”副手声音不知不觉低下来了，他预料到程金逸会生气，但是没想到反应这么大。
程金逸身体猛烈一晃，差点摔倒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才重新睁开眼睛，一字一顿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三阳酒的酒方是我们对抗洪氏拍卖行的一张王牌？”
“霸王卸甲一定要拿回去，我们也没办法。”副手很委屈。
“你以为我让你和他签合同是干什么？”程金逸忽然之间发现这个副手已经才不配位了。以前感觉他听话懂事，只要命令下去的事情都是不折不扣的完成。那个时候公司小，即使有些失误，也没多大损失，但现在公司已经发展成为庞然大物了……该换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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