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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敌人计谋的话，将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影响。
柳怡不会让这种影响出现，立刻对陆安说道，“夫君不要想太多。我们不知道真相，她又不告诉我们，我们只能选择一个方向走下去，总不能什么也不做。夫人是付氏少主，我们跟着夫人的步伐往前走，绝不会出错。”
“至于站在哪一边……”柳怡柳眉紧锁，说道，“血脉的确重要，是归属的象征，但夫君的体内却有一半是这个星河的生命。哪怕姜氏对我们不好，八古氏族也对我们很不友善，但我们毕竟是出生在这个世界，在这个世界成长。是这片星河养育我们，而不是对方的星河，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，任何假设都不能以改变现实为前提。”
陆安看着柳怡，微微点头。他也是这么想的，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李涵的一句话而改变现在的想法。除非李涵真的能向他说明什么是善恶，否则绝不会动摇。
他不想杀害灵族之人，但也绝不许灵族入侵这片星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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