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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，灰发老者的神色突然凝重了起来，眼中精光一闪，凝视着江辰，沉声道：“你……不该叫他大人。”
“啊？”江辰愕然，暗道自己难不成还得管他叫声老祖？
“大人说过，你直呼他的名字就行。”灰发老者说道：“你与别人不同，哪怕是你忘记了曾经，但我等不曾忘记。”
“哦……”江辰松了一口气，还以为那一声大人叫轻了呢。
随后，灰发老者缓缓转身，看向挂
在中央宫殿上的书院牌匾，眼中闪过一丝没落与无奈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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