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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毕竟那些事情是一个人的底线和原则，既然连这两件事情都能够舍弃的话，石磊自然就失去了其他的想法。
就在这些事情被曝光之后的第三天，署长派出去的督导组总算是传回来了相关的信息。
这些工作人员暗访了当年陆明来到国内的途径，调查了全部求学以及生活过的痕迹，终于发现了不少陆明及其他的母亲，两个人在这段时间里面和国外的探子发生联系的事情。
也正是在这个时候，署长终于意识到。
西陵这边一直推崇的天才少年，不过只是一个被别人控制了的玩偶，他所有的做法以及想要表达的观念和态度都是被人为控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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