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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“有人故意整他们？”
“商场上有竞争才有进步，很正常的事。”
宁氏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，如果是他们，宁氏还没有他们动手的价值，但如果和宁氏旗鼓相当，又或者是高一阶的企业，宁氏就是相当诱人的一块大蛋了，有实力吃掉，谁会舍得放过？
沈慕檐自是知道沈慎之这句话是冲他说的，“ 我跟宁语很久没来往了。”
“嗯。”
宁家太会投机取巧，虽说有时候会投机取巧不是坏事，可凡事总的有个度，过界就招人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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