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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始至终，他都是在控制自己不对自己出手。
“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，阁下应该与魔族有着极为深的仇怨吧？”
“魔族灭我族群，侵我安澜界，你说呢？”
“呵呵，的确也是。如果我处在阁下的位置，突然从一个陌生人身上感知到仇家的气息，自然也会想要将对方挫骨扬灰的，这一点我能理解。”
“不过阁下如果将我当做您的敌人那就大错特错了。是，我身上是有魔族的气息不假，可是我这一身魔气却并非像阁下所想象的那般，我是魔族的走狗，亦或者我是从魔界进入这一方世界的，我是地地道道的地球修士。”
“如果你不是魔界之人，那你的意思是魔界已经进入到地球的人类世界了？”
牛首人继续追问。
“这个……阁下也知道我是一个本事微末的修士，有关于地球人类世界的一些更为深层次的秘密，我不可能知晓。您问我等于白问。”
“不过我可以告诉您，我这一声魔族气息是从何而来。”
“从何而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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