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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简思明不同。
他是个理智又智慧的人，分寸感极好。所以他待她从没有因为关系的变化而改变过，却知道在什么时候要严厉、什么时候可以迁就。
所以他不回邮件，也算是对她没分寸的包容吧－－就当是没收到她那些多余的话，也不用拒绝或批评了，会让她难堪。
顾则笙轻轻吐了口气，正准备关电脑，邮箱里正好闪出柏西文的回复。
“邮件收到，进度已知晓，我同意你目前的思路，等待gr的数据再做调整和确定。你注意工作的节奏，市调的周期长短和样本数大小的不同，都会影响数据的信度和效度。”
柏西文对她的汇报内容没有提出任何疑问，却只提出让她控制进度，不要太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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