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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谨越来越有你的风范了。”顾则笙轻笑着说道。
“她进步最快。”关子墨点头。
“那我呢？”顾则笙好胜心起，毕竟在初识的时候，她和苏谨还有一段惺惺相惜的交往，还有一段交换职业理想的交情。
“你不能用进步来形容。”关子墨温柔笑道：“你得用成长来形容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顾则笙咧开嘴笑了。
“对职场环境的重新理解、在创意将理想与现实的结合、在职业的选择上既有对创意梦想的支撑、也有对创意风格的新追求。”关子墨一脸认真地说道：“你在职业上完成了自我探索，找到了做为一个独立创意人该有的状态。所以说你多厉害，用进步并不能形容你成长之万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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