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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欣还小，对那些肯定没印象，但从顾宝山那里应该能听来只言片语。
而顾涛能接触到顾氏里那些跟着父辈一起打江山的老前辈，零零碎碎的在饭局上，喝醉酒了就管不住嘴，听到的更多。
但他并不知道顾欣是怎么了解到这些的。
此时这些都不重要，顾涛紧紧盯着顾欣，这个妹妹比他想象中其实要聪明点，可惜她没有他这样的自制力和缜密的思维，否则恐怕早就成了真正的变态凶手了。
“我没有，不过我不介意在今天试试，就算失手，那也只能算是正当防卫，不是吗？你不是想杀我吗，怎么不动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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