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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痴！”
戚闫刚放下包，就听到病床上的人骂她白痴。
戚闫便看他一眼，“我当然是白痴，不然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？”
“不愿意可以走，没人强求你！”
傅厉冷声说。
“你确定没人强求我吗？你那个女秘书啊，从昨晚到刚刚我进门之前，一直再给我打电话，要不是你讨厌我，我差点以为是你要她这么强求我的！”
戚闫吐槽。
倒是突然没了反驳的声音，戚闫过了会儿又看他，发现他的脸色真的是很差，好像没什么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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