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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样子，他应该去过高珊的病房，只不过是在门外。
“既然你看到了，那你也应该知道，是她先动手。”
顾北棠捋了捋自己的长发，突然将头凑到苏奕眼前。
苏奕脸色更加冰冷。
“你看看，她抓掉了我多少头发？她抓着我头发不松手，我头皮痛的要死，我能不反击么？再说，合同上也没有写不准动手啊。我这么做，也只是让她死心而已。”
她没有找苏奕要损失费就算了，
苏奕还好意思提她打了高珊。
不过这话也就只能在心里抱怨，不敢说出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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