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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就算我不揭发，姜太薇，带着姜族其他九大长老，浩浩荡荡族人数千，那无垢仙宗之人也会发现。”
“是吗？
所以，你应该揭发，更应该配合那些人，给姜族族人下毒？”
祁钰栩不语。
秦尘嗤笑道：“说白了，恩情于你，不算什么东西，你并不在乎，帮助无垢仙宗，帮助姜云丛他们，你会获得好处。”
“事情过去了这么些年，我想问你，日日夜夜梦回千转之间，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心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祁钰栩冷哼道：“你算什么东西，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？”
“我想，我有这个资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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