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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玄的声音从柯兰生身后响起，“是你自己走出去，还是我帮你走出去。”
柯兰生深吸一口气，没有说话，默默走出了办公室，刚出办公室门，柯兰生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，面前的地板上，插着一把利刃。
柯兰生回头看了眼张玄，随后伸手抓在这把利刃上，停留几秒，才松手离开。
看到这一幕的张玄微微一笑，石王是个聪明人，他的女儿，也是个心思灵巧之辈，柯兰生故意将自己的指纹留在利刃的刀柄上，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。
整个石斋，空荡荡的，一个客人都没有，那先前蔓延到办公室门口的血迹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清洗干净，空气中还未散去的血腥味，证明着这里才刚刚发生过一场屠杀。
张玄走出石斋，步行回到自己的住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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