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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丽寒观察着他的神情，突然就不想说那么明白了，姜芮书自己退出了审理，她的目的已经达成，其他的就是多余之事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多余之事。
梅丽寒笑道：“所以我就跳槽，任何能打败你的机会都不会放弃，包括这次。”
秦聿知道她没说实话，审判长回避是她提出的申请，但姜芮书退出案子审理说明她申请的理由存在，否则单就是她，还不足以影响法院的决定。
但事无例外，还需要确定之后才能下定论。
“期待下次开庭碰面。”梅丽寒扶了扶单肩包的肩带，“再见，我亲爱的秦律师。”
说罢她转身跟林锦离开了法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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