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中自有颜如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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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思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，“难道是老情人啊？”

    陶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“老对头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老对头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老跟秦律师作对，秦律师做原告代理，

    她就做被告代理，秦律师做被告代理，它就做原告代理，不仅如此，她打不过秦律师还叫外援，那个外援还是秦律师最讨厌的人，你说这种人秦律师讨不讨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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