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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如何说?
只是看向药出尘与李青璇,在轻声开口,那两女眼中的情意,让他不敢与之有过多接触。
药出尘眼神黯淡,最终强笑道:“大长老临终前曾说过,每个人心中都应有一种信仰,一缕可坚守的光,而你,就是那缕他心中坚守的光,他说过,你会是照亮这世间的烈阳,改变一切久规,所以,他的死,你不必挂怀。”
林凡久久未语,药出尘却是看着林凡,笑着,心想,你也是我心中想要永远守护的那一缕光,哪怕终身不可得。
李青璇却是看着林凡,道:“我灵纹圣地斩死三万人,伤九千余众,掌门被毁修道根基,终身不可修复,这是血仇,你要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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