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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凡面色一疆，没有说话。
但也的确是事实。
最开始，他当然怒，当然杀机滔天，到最后，他确是想通一切，故而他讲出那么多背景，说难听点，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助威。
哪些是他的背景，但又何尝不是自己儿子的背景？
相当于变相的给药族之人说，若是自己儿子当药族族长，就会有无尽的外援。
没想到，这三祖这般敏锐，但也没什么尴尬的，为了自己儿子谋利，何来尴尬？
笑着林凡道：“但，这是共赢不是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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