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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自尽吧，何必？难道，你是想要我出手？”十九长老皱眉怒斥。
林凡本阴冷无比的眼神，赫然射出两道金芒，逼视十九长老：“你、出手？”
十九长老没有察觉林凡的异常，只是点头，道：“若我出手，你想留全尸都不能，你不想死得体面些？”
“就凭你、也想杀我？”林凡杀机凌厉而起。
十九长老先是一愣，随后哈哈大笑：“不过是半步炼魂的小子而已，哪怕你掌控十多种规则，也是蝼蚁一个，杀你如屠狗般轻易。”
十九长老乐得不得了，区区半步炼魂的蝼蚁而已，竟敢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：“我本想让你死得体面些，但现在看来，没那个必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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